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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成员》主题评析

日期:2018-07-16 02:25:23 浏览次数:

  摘 要:《婚礼的成员》是麦卡勒斯最为成熟的作品,作者在这部作品中,一如既往地表达了她的惯性主题:精神隔绝,对认同和归属的找寻以及这种找寻注定的失败,种族隔离,同性之恋。本文从这四个主题对《婚礼的成员》进行解读。
  关键词:《婚礼的成员》 精神隔绝 对认同和归属的找寻 种族隔离 同性之恋
  卡森·麦卡勒斯是20世纪40年代美国文坛才华卓越的女作家,在美国南方女作家群中享有极高的声誉。当代美国批评家沃尔特·艾伦称她为“仅次于福克纳的南方最杰出作家”,着名戏剧家田纳西·威廉斯则称其为“奇迹的创造者”,与此同时她被当代文学评论界看做是福克纳的唯一传人。
  《婚礼的成员》是麦卡勒斯最成熟的作品之一,讲述了一个关于成长的忧伤的故事。十二岁的姑娘弗兰淇生活在一个单调乏味的镇子上,在她十二岁的那个绿色的,疯狂的夏季,一切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她离群很久,独自游荡,渴望找到归属感。在现实的种种困惑中,她渴望去参加哥哥的婚礼,然后留下来,和哥哥新娘永远在一起,融入到“我的我们”中去。本文将结合文本,从主题分析的角度对该小说进行解读。
  一、精神隔绝
  《婚礼的成员》继承了麦卡勒斯一贯的主题,即是“精神隔绝”。麦卡勒斯曾在她的散文《开花的梦:写作札记》中写到“精神隔绝是我的大多数创作主题的基础。我的第一部作品与此相关,几乎全部有关,此后的所有作品都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涉及它。”在这部小说中,麦卡勒斯为读者呈现了小镇上一个普通家庭里的几个成员以及他们各自所面临的困境,孤独,以及彼此间的精神隔绝。
  少女弗兰淇在这个夏天突然长高,失去所有的同龄玩伴,对于那些和她同龄的孩子,她觉得那只是一帮讨厌的傻小孩,而对于比她大一点的孩子的世界,她又进不去。那些十三、十四、十五岁的女孩子们成立了俱乐部,而她不是其中的一员,她们说她年龄太小,人又讨厌。十二岁的弗兰淇被排斥在这些女孩子的圈子之外,每到周六只能羡慕又嫉妒地远远地看着她们在俱乐部活动,听着那些揪心的音乐声。“有时,她绕到俱乐部后面的小巷,站在忍冬花的篱笆跟前。她站在巷子里,看着,听着。真长,那些派对。”[1]12这个十二岁的女孩子缺少朋友,缺少玩伴,她的寂寞和孤独可见一斑。
  弗兰淇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因难产去世,在她成长的环境里,母亲的角色始终缺失。她由父亲养育长大,但和父亲的关系也并不理想。弗兰淇的父亲是小镇上的一个珠宝商,沉(本文来自:www.bdFqY.cOM 千 叶帆文 摘:《婚礼的成员》主题评析)默寡言,忙于工作,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她,和她交流。“有时候,特别是一大早,不论她说什幺话,或者有什幺新提议,他都听不见。”[1]54更重要的是,在一个晚上,父亲问她那老大不小还想和爸爸睡的笨瓜是谁,她带着怨气完成了和父亲的分离。因此,失去母亲的弗兰淇,又和父亲精神隔绝,她的孤独是可以想象的。于是,她花很多时间和黑人女仆贝丽尼斯,表弟约翰·亨利在厨房里打牌,闲谈,乃至无所事事。
  贝丽尼斯在弗兰淇的生命里扮演着类似母亲的角色,照顾她,安慰她,批评她。但她们的关系也不尽如人意,很多时候,贝丽尼斯无法理解弗兰淇,不知道她心里的渴望是什幺,总是认为弗兰淇匪夷所思。弗兰淇说婚礼过后,她将不再回来,贝丽尼斯则认为这是小女孩的幻想,着急地想把弗兰淇拉回现实的世界中来。贝丽尼斯作为弗兰淇的照顾者,某种意义上母亲的替代者,她竭力照顾好弗兰淇的衣食,但由于她自身的局限,她没有能力去顾及一个小女孩的内心世界,明白她对生活和自我的探寻。所以弗兰淇说,“我告诉贝丽尼斯,我要离开镇子远走高飞, 她不相信。有时候,我觉得她实在是所有活物里最蠢的那一个。”[1]45
  弗兰淇的另外一个重要玩伴是小表弟约翰·亨利,但是约翰·亨利只有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只能陪伴弗兰淇,显然无法理解弗兰淇。他们花很多时间在一起,但两人一直处于自说自话的状态,互相陪伴,但互不理解的精神隔绝状态。
  二、对认同和归属的找寻以及这种找寻注定的失败
  整部小说描写的其实是弗兰淇寻找认同和归属并且遭遇幻灭的一个漫长过程。一开始,弗兰淇渴望和同龄的女孩子获得连接,渴望能够加入她们的俱乐部。被拒绝后的弗兰淇又嫉妒又羡慕,又要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囿于环境的局限,她只能和贝丽尼斯、约翰亨利结成同盟,在厨房里,他们聊着天,把同样的话重复又重复。但这个连接,在弗兰淇看来,却是“可憎的夏季组合”——这个世上她最不想要的我们。
  孤单的弗兰淇在这个夏天意识到,“其他人都有一个我们可以投奔,所有人都有,只除了她。当贝丽尼斯说我们,她是指哈尼和大妈妈,她的窝,或者她的教派。她父亲的我们就是那间小店。所有的俱乐部成员都有一个我们可参与、可谈论。军队里的士兵能说我们,就连犯人还能用链子拴成一队。只有老弗兰淇没有我们。”[1]43这样的处境让弗兰淇觉得失落,而失落又促使她去寻找自我,以及最终的归属感。在她和表弟约翰·亨利在外面玩耍的夜晚突然顿悟,仿佛在一刹那,她知道了自己是谁,知道了该怎幺走进这个世界。她突然宣布:“我要跟他们一起走。冬山的婚礼过后,不管他们要去哪里,我都跟着。我要和他们在一起。”[1]46说完这些话,她不再感到迷惘和困惑。“她的心舒展如双翅。她从未见过夜色如此美丽。” “她爱她的哥哥,还有新娘,而她将是婚礼的成员之一。他们三个将投身于这个世界,他们将永远在一起。” [1]47
  毫无疑问,这种一厢情愿的寄托将毫无疑问地以失败告终。在婚礼上,弗兰淇甚至没有任何机会和哥哥以及新娘说话,当然,也没有机会说出她的计划。婚礼结束了,哥哥和新娘去度蜜月,她挣扎着要上车,死死地抱着方向盘不放,想要跟着同去。她甚至没有机会对他们说出,你们是我的我们。她喊出来的只是:“带上我!”她被人合力拉开,哥哥和新娘绝尘而去,留下一个梦想破灭的弗兰淇。 整个过程,对于弗兰淇而言,就像一场噩梦般的戏剧表演,而她,只是剧中不该出现的角色。
  据麦卡勒斯的传记《孤独的猎手:卡森麦卡勒斯传》中所说,《婚礼的成员》创作动力来自于麦卡勒斯和她童年时所崇拜的钢琴教师玛丽·塔克的关系。认识了玛丽·塔克后,麦卡勒斯一度以为找寻到了自己的归属感,玛丽·塔克一家就是她的“我的我们”。后来,玛丽·塔克一家搬走,使麦卡勒斯有了一种强烈的被遗弃的感觉,这种感觉伴随她十几年,直到《婚礼的成员》上演,她才和老师一家重归于好。这段经历影响了麦卡勒斯后来的创作,她对于孤独的恐惧,对于连接的渴望都在她后来的作品中得到了反映,弗兰淇是作者麦卡勒斯童年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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