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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特戏剧的荒诞性及蕴含的美学思想

日期:2018-07-18 11:14:17 浏览次数:

  摘 要:贝克特是荒诞派戏剧大师。受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哲学和毛特纳语言观的影响,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在主题和语言方面都表现了荒诞性,体现了形式和内容不可分离的美学思想。研究贝克特可以让我们感受20世纪西方社会荒诞的生存境况和人们焦虑、空虚的精神世界,也可以帮助我们加深对西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理解。
  关键词:荒诞;海德格尔;毛特纳;美学
  作者简介:陈菲菲,女,山东科技大学研究生二年级;主要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中图分类号]:J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20--03
  1969年,贝克特获诺贝尔文学奖,他“以一种新的小说与戏剧的形式,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人类的苦恼”。贝克特的创作领域包括戏剧、小说和诗歌,尤以戏剧成就最高,被誉为荒诞派戏剧大师。从哲学的角度看,荒诞用来形容和逻辑冲突、缺乏理性的事物。因此,荒诞包含与既定逻辑相比较所产生的矛盾,涉及意义的问题。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否定了传统的戏剧范畴和写作手法,借鉴了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哲学与毛特纳的语言观,表现了世界的无意义和表达这个世界的语言的无意义,使戏剧在主题和语言层面上都体现了荒诞性。
  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创作受到人生经历和社会环境的双重影响。贝克特1906年出生于爱尔兰,1989年在法国去世。他曾经在欧洲的德、法、英等国游历,最终选择在巴黎生活并用法语写作。贝克特生活的20世纪,世界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战争摧毁了世界文明,专制的极权主义政体被建立,残暴和血腥的大屠杀时有发生,各种非人道的事情盛行。二战后的雅尔塔会议使世界笼罩在冷战的阴霾之下,世界和平受到潜在的世界大战的威胁。受战争的影响,贝克特曾在法国乡下躲避。流亡的经历使贝克特敏锐地感受到外部世界的荒诞。一战、二战及所引起的政治风波也影响了人们的精神世界。宗教信仰衰退了,各种替代宗教并没有取得人们的信任。1938年1月7日晚上发生的一件事对贝克特也有重要的影响。贝克特请朋友吃过晚餐后回家,在奥尔良大街的街角被一个皮条客用匕首刺穿背部,伤势非常严重。出院后,贝克特走访了正在监狱坐牢的凶手,询问他原因。凶手说:“先生,我也不知道。”[1]贝克特由此可能深刻地感受到了人们精神世界的荒诞。
  一、荒诞的存在
  贝克特通过压抑的、荒凉的舞台布景,难以定义的、形式多样的威胁,增殖的、神圣化的物件表现了世界的荒诞;同时,贝克特通过残疾的、衰老的人物形象,人物不可避免的死亡表现了人类的生存境况的荒诞。由此,贝克特揭示了存在的荒诞,存在的无理性和无意义。存在成为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主题。
  戏剧舞台布景是戏剧中人物的生存环境,也象征着现实世界中人类的生存状态。贝克特的戏剧中充斥着荒凉、压抑的舞台布景,由此暗示人类赖以生存的世界是没有希望的。《开心的日子》中,舞台布景是一片晒枯的草地中间的一个小土丘。荒无人烟的舞台布景暗示了世界的荒凉。在荒凉的、没有希望的世界里,人类不再处于世界的中心位置,生存是没有意义的。《终局》中,哈姆质问自己的父亲:“坏蛋,你为什幺把我生出来?”[2]45。而且,哈姆要求克劳夫把他推到房间的正中央,但他始终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处于正中央。哈姆的质问和要求表达了对生存意义的困惑,对自己在世界中所处位置的困惑。
  贝克特的戏剧中处处充斥着一种难以定义的形式多样的威胁。这种威胁让戏剧中的人物们感到不安和焦虑。《等待戈多》中,威胁被具体化地表现为一种不确定的,令人不安的等待。弗拉第米尔和爱斯特拉贡不知道戈多是谁,戈多会不会来,什幺时候来,但他们一直在等待。全剧以等待开始,以等待结束。为了逃避不断扩散的威胁,人物们躲进封闭的空间,借助一些临时的手段,与外界交流。《终局》中,人物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房间的墙上高高地开着两扇遮着窗帘的小窗。他们借助望远镜来观察房间外面的世界。
  在贝克特的戏剧中,物质的价值增加了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重要性。戏剧中物质的增殖也体现了世界的荒诞。人物们将那些简陋的物件神圣化,试图紧紧抓住它们以摆脱孤独、对抗外部的焦虑。戏剧中的各种物件充分体现了人物之间各种关系的本质,是与人类斗争的东西的具体化。《开心的日子》中,温妮从宽大的黑包里搜寻各种各样琐碎的物品,她对这些物品充满了深深的眷恋,甚至亲吻自己的手枪。这些无意义的行为构成了她开心日子的重要内容,揭示了她生活的孤独和荒诞。
  在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中,典型的人物形象是老年人和残疾人。壮年的、美好的、和谐的人物形象被舍弃了。戏剧中人物们身体的痛苦、衰老和残缺具体化地表现了个体的分裂和人类不可避免的衰落,从而暗示了人类生存境况的荒诞。《终局》中,四个主人公都是身体有残缺的人。哈姆双目失明,双腿瘫痪;克劳夫只能站着,不能坐下;纳格和耐尔失去了双腿。身体的痛苦使得汉姆悲叹:“我们在掉头发,掉牙齿!我们的纯真!我们的理想!”[3]14《克拉普的最后一盘录音带》的主人公克拉普是一位疲惫不堪的老人,他头发灰白、凌乱,眼睛非常近视,耳朵背,声音嘶哑,走路费劲。
  贝克特的戏剧表现了死亡的主题,戏剧中的人物在不可避免地衰老,在向死的状态中存在。死亡成了人物存在的唯一的前景、唯一的确定性:死亡使人类生存的努力变得可笑、变得虚妄;死亡意味着每个人的命运都没有意义。因此,人类的生存境况是荒诞的。《开心的日子》中,温妮开始时被土丘埋到腰部,后来被土丘埋到脖子。她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头也不能转动了。不断增高的土堆和不断缩小的活动范围暗示(转载自:www.BdfQy.Com 千 叶帆 文摘:贝克特戏剧的荒诞性及蕴含的美学思想)了时间的流逝和死亡的逼近。
  二、语言的荒诞
  贝克特认为,语言是空洞无用的,语言不能表达真实的世界,在帮助人们交流方面是无能的。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中,人物的语言充满了大量的重复,语言间的指涉功能丧失了;戏剧中的人物喜欢自言自语,人物间的对白也只有独白的功能。所有这些都表现了语言的非逻辑性和非理性化倾向,揭示了语言的无意义。而且,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运用了大量的停顿、沉默、人物动作来表达语言所不能表达的东西。它们被看作是戏剧语言的延伸,从另一个侧面揭示了语言的无意义。因此,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语言也是荒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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